矿山上有许多劳力工人在大太阳下,一点点用铁杵与铁锤凿着玉石板料,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传来,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,毕竟这可是每日一两银子的工事,虽然苦累,但架不住工钱高,遂不敢马虎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矿山上的管事,见是江湛到来,热情小心的邀江湛到监工的亭子下喝茶,江湛并未理会。直直地走向那一筐筐开采好的玉石料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拿了一块花花绿绿的材料,仔细地端详着。成色不均,含沙含裂,只能做些寻常的珠串,不能做价值更高的手镯与摆件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湛皱起了眉头,那管事见江湛如此模样,不禁上前小心道:“少主有所不知,这座矿山已经开采了五年,是咱们腾越最大的矿山,也是开采时间最久的矿山,也是出过不知多少又大又好的板料,如今已经是开采殆尽了,若是再想出好料子,怕是难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湛随手将那手里玉石料扔到竹筐中,起身看着四下做工的矿工,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纤纤的玉手,拾起刚才的被扔下的玉石。阮轻轻拿起,在阳光下仔细地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着光线透过的玉石纹理,她判断,这块石头成料怕是也要有个百十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腾越此处因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优势,周遭大大小小的矿山不下百余座,供着宣国大部分的玉石板料,又有边贸互市,遂这些年发展得十分富庶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再多的矿也不能一直禁得住无尽的开采,这些年关闭的逛山,也已经有十几座,只因为那山中再也开不出翡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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