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幽深的灯光下,他犹如一头猎豹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,她今晚逃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小姐与我夫妻半载有余,何时视自家夫君为洪水猛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勉强挤出一个笑,“少主多虑了,轻轻哪敢视您为洪水猛兽呢?您是可是轻轻的夫君啊。”她虚与委蛇,她再退无可退,后面便是一堵墙,此刻她却是想自己恨不得能有穿墙术之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湛用深不见底的眼神一直盯着她,“既然,三小姐视江某为夫君,那又何须要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心道不妙,怎么被江湛绕进来,“哪有,夫君说笑了,轻轻何时躲您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湛俯身压在她耳边,轻呵,“那就请少夫人,沐浴更衣,为夫等着和你共处一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被他压在墙边,身子都僵了半边,今夜的江湛深不见底,她就像是他的猎物被于囚笼之中,怎么都躲不开逃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候,江湛与阮轻轻都各自用膳沐浴梳洗完毕,两人再一次回到房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来到床边坐着,用手中的犀角梳一下一下梳理自己的墨发,江湛着一身玄色丝绸里衣,衬得他面容清俊高贵而冷漠,叫人不可接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床边,顺手夺过阮轻轻手中的犀角梳。一下一下极为认真地为阮轻轻梳理着墨发,阮轻轻此时只觉得头皮发麻,她不敢和江湛再有任何触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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