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弘思深曾笑他说,“江仲宁,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。”如果,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和自己在意的人亲近而生气就是吃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阮轻轻今天的行为,岂不也是吃醋?如果吃醋就是喜欢,那阮轻轻对他岂不就是...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心中竟隐隐的暗自窃喜。他双手垫在自己的脑后,看着头顶的床帐,嘴角满是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天色破晓,泛起鱼肚白之时。江湛起身来到阮轻轻的窗前欲关窗,恰好遇见紫玉赶来给阮轻轻关窗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湛沉声道:“以后,她的窗我来关。”紫玉点点头,无声地退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湛将阮轻轻的轩窗关好以后,来到她的床前。今晚小白倒是安分的窝在自己的窝里睡着,并未爬到她的被窝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微亮的天色,他看到阮轻轻的醉红已经退下,正面色平静地睡着。他伸将她脸颊上的一丝乱发,别到耳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心地吻了吻她的额头,随后回到自己的床上,静静地躺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直到临近晌午,阮轻轻才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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