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湛点点头,将阮轻轻发放到一旁的座椅上,随后走出去关上了门,留下紫玉翠墨照顾阮轻轻入浴。
沐浴过后,阮轻轻的体力又恢复了一些,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。小白一直趴在她的旁边看着她。
直到深夜,阮轻轻再次入睡,江湛起身为她关轩窗之时,他看着小白那蜷缩在阮轻轻身侧的样子,忽然觉得自己竟不如一只狗.....
几日后,阮轻轻终于恢复得活蹦乱跳一般,只是紫玉翠墨一直把她拘在檀园里,走到哪里都打着伞来遮阳,连晒太阳都叫停了。严凤书找了她好几次来春游,一听阮轻轻因中暑在养身体,也不敢随意外出,两人只好在屋内下棋。
这日,阮轻轻百无聊赖地在屋中闷着,查看着自己妆奁里的小抽屉,她一只手拄着脸,另一只手抽开合上,又抽开又合上。
那只小抽屉里放了很多折叠的信笺,走过三季已经有了厚厚的一盒,她正朝那抽屉发着呆。
“在看什么?”她抬起头,见是江湛进来,连忙起身掩住那抽屉,背着手将那抽屉推了进去。
“没什么,她们不让我出去踏青,我只能一个人在屋里待着。”她故意转移话题。
江湛见外面天色尚早,又刚过午膳,不想她再睡下容易积食。将阮轻轻拉倒马厩,挑了一匹马。
两人牵着马来到了檀园大门口,江湛仔细地将阮轻轻的围帽带好,两人共乘一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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