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京城慢慢入了冬,阮轻轻怕冷成日缩在暖阁当中不肯出门,江湛见此命人将上好的银丝碳,点在地笼当中。整日将卧间烘得暖暖的,阮轻轻才如常走动,只是不会轻易出门。
房外雪花阵阵,房内却是暖意如春。江湛每次回房,看到小丫头坐在床头吃着糕点,看着手中的话本,尤为满足。
江泠倒是日日前来,没事就和阮轻轻腻在一起。两人在一处猫冬,阮轻轻则是自己私下绘制了一些玉制的图样,偶尔雕一些小物件,放到严凤书的如意坊去拍卖,每次都是被抢拍一空,直让严凤书嚷着不够拍,阮轻轻可是不理会她,只管看自己心情来雕玉。
这日,江家发生了一事,震惊全府,也震惊了明京城的商界,那便是时任江家的家主江远在与友人夜间聚会完毕后归来之时,被多年以前的仇家寻了仇。
据说江远是第二天早晨被发现的,被发现之时躺在雪地之中,周身是血,血都已经凝结成冰,江远四肢发硬,险些被冻死,全身只剩下半口气。据说抬回江家之时,江家甚至都已经叫人暗中准备后事。
阮轻轻知晓这事的时候,她见江湛正在书案前淡定地看着账本。自从入了冬,江湛就把书案搬进了卧间,在这处看文书与账本与她日日相对,两人相处得倒也和谐,不吵不闹,日子过得很是自在。
她来到他身边,“你做的?”
江湛放下账本,抬眼看了一眼阮轻轻,问道“你可愿听一个故事?”
阮轻轻点点头,寻了一个凳子,坐在江湛对面。
只听江湛好听的声音悠悠传来,“二十年前,江远出门游历,经过一方小镇,躲在一户普通农家避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