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着得江湛,“他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阮轻轻颇为不情愿,弘思深又意味深长地说了句,“江湛这些年,我可是没见过他为了谁伤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是说到了阮轻轻的心坎上,她忽地想起江湛在那暗夜中临别的一吻,心里有多了许多心疼、不忍、还有很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及至此,阮轻轻的眼泪又想漫出眼眶,可见弘思深在这处,她又转身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调整好了情绪,她鼻音颇重应了一声,“好,我照顾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见弘思深起身,又问道:“你可知,那些人是谁,可还会再来犯?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思深理了理袖口,“这个问题,恐怕要问你夫君,但是我能保证的是,有我在这,保你们无虞。不过经此一役,恐怕那些人也未必敢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弘思深如此道来,阮轻轻的心放下了不少,将弘思深送出门。她来到那一堆地瓶瓶罐罐面前,又打开那信笺,仔细地研究起上面的用药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夜之时,主院内的卧间灯火通明。阮轻轻深吸一口气,看着面前不着寸缕的江湛,心脏止不住的狂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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