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玉见阮轻轻不容有悖,将那水盆放在床头的矮几上,无声退出了内室。
阮轻轻擦拭着江湛的伤口,锦帕投了又投,直到那盆水染成了红色。
刚刚清理好伤口,阮轻轻听到翠墨的敲门声,起身开了门瞧见弘思深站在翠墨身后。
阮轻轻神色一亮,“你怎么在这?”
弘思深道:“我发现有我在的地方准没好事,本来是来景国巡查分号而来,我脚还没踏进医馆就被你们的人架到这来。”
阮轻轻开门将弘思深迎了进来,本来她还担心弘思深前来需要三日,这三日她实在不知该怎样照顾江湛,如今他恰好赶来,阮轻轻的心倒是安定不少。
弘思深来到江湛床前,揭开锦被,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“这么多年,从没见他被人伤这样。”弘思深有些意外,这么多年江湛从不能够主动出手,看他伤的模样,定是与人激战,难道他那毛病好了?
他轻声唠叨一句后坐在床前的矮凳上,伸手为江湛诊脉,片刻之后收了手,阮轻轻在一旁紧张地问道,“他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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