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轻轻点点头,“不信的话,板料还在那。”她抬手指了指妆奁前的一方小盒子内,里面放着的都是这只新镯子掉下的边角碎料。
江泠道:“这我自然信,可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练就这样一身如同名家之手一般的玉雕绝技。”
阮轻轻起了身,从妆奁前,拿起一只犀角梳,一边梳着头一边说道:“从小家中做玉制品生意板料多,我便拿着玩玉雕,长大后喜欢仿制一些名家作品,久而久之便学会了。”
江泠点点头,阮家乃是京城有名的玉制品世家,家中自然名家制品无数,阮轻轻能有此技艺也不甚奇怪。
看着阮轻轻熬红的眼,江泠颇为过意不去,“只是辛苦你了,你昏迷半月才刚醒,又为了我熬成这样。”
阮轻轻笑了笑,为江泠理去耳边一丝凌乱地鬓发,“你我二人不必客气,也怪在你运气好,我才刚醒你出了这样的事,若是我一直不醒,你又当如何呢?”
江泠听阮轻轻如此口没遮拦,有些无奈,“瞎说什么呢?你吉人自有天相,自当早早醒来才是。”
为了阮轻轻能够醒来,她可是每日都偷偷去祠堂祈福的。如今阮轻轻又为了她的事熬成这样,也不枉她日日为她祈福。这次,她欠她这么大的一个人情自然是难还上的。
似是瞧出江泠的心思,阮轻轻拿起那只镯子,又一手抓过江泠的手腕,将那手镯套在的江泠的腕上,甚是满意地看了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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