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向来睡前功课做得很足?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听此,从床间探出头来,“你说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暂时不用。”阮轻轻睁大眼睛看着他,这位爷,你今日是怎么了,快些睡去,睡熟了,我好自己再换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说着,江湛已经走到她的床边坐下,见阮轻轻发髻凌乱,脸与手间都是玉石灰,襦裙也脏了许多,正缩在床角伸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湛走到妆奁前,重新燃了烛台。阮轻轻看着江湛的一举一动,这位爷,今儿您老是不睡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江湛在架上拿起锦帕在盆中投了投,随后又坐到阮轻轻的床前,拿起她的手,细细地为她擦拭着,双手过后,又是脸颊,这下干净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抬手将她的凌乱的钗环一样样卸下,直到松散了墨发。他拿起犀角梳,一下一下帮她梳顺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默默地坐在床上如机械一般的让江湛摆弄着,她不知自己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这腿脚,这胳膊怎么不听她的使唤了,反而听江湛的使唤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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