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见三房太太皆都向江婉琴来问安,却是将此话听得明明白白,李秋菱不自觉地握住了手中的绢帕,那句“时日一到,湛儿也接掌了江家。”一字不差的落入她的耳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江湛似乎走的太顺了些,他杀伐果断的换了自己的人上位,又废了一些常日的管理方法,在账务方面一点收拢,江远的家主之位正在慢慢的架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李秋菱回了回神,将心思藏起,她眉眼含笑问道:“老祖宗这是要将何事提上日程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起身给三位婶婶见了礼,江婉琴又示意阮轻轻坐在她身侧榻上。三房太太见此,心知经过清虚观一事,往后阮轻轻地位在江家将非比从前,神色之间对阮轻轻颇为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婉琴见李秋菱再提此事,眉眼笑开,“我正说着,要等明年湛儿接手了江家,让阮丫头早早给我生个曾孙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房太太听后,皆都掩帕而笑,施礼问安后,落座饮茶。一家子内眷在睦元堂说说笑笑,好不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泠此时却是冷着脸,踏进睦元堂的门口,来到江婉琴面前来请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秋菱见此说道:“呦,这是哪位主敢给我们泠丫头气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泠闷闷得不说话,直到江婉琴开了口,“若是有人欺负你直说便是,祖母定不轻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泠缴着帕子甚是烦躁,“也无大事,只是侍女将我那御赐的冷梅凌寒贵妃镯不小心给打碎了,后日恰好宫中有宴又叫带着,问了许多工匠皆说修补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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