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琴顶着有些青色的眼底,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。
“料定你也是睡相不佳,只是你这般如此,日后怎能侍奉夫君?”
一听此话,阮轻轻便想到自己像树袋熊一样地抱着江湛,江湛可是从来好脾气的从未对她发过火,虽然只有两次,可江湛还是挺好睡的。
正寻思着,又听到一声,“你可清楚我的话!”
阮轻轻回过神,“轻轻清楚,以后定当改正。”
江婉琴起了身,“洗漱更衣吧。”
说完,便伸出的一只手,阮轻轻反应机灵地上前搀扶,将江婉琴搀扶到了铜镜前开始梳洗。
看着阮轻轻毛手毛脚的样子,这教育孙媳妇的事还是任重而道远啊。
.........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