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是午睡,她忍忍不睡也能够过去。她躺在枕上盖好锦被,一动不动,她可千万不能够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眼睛微微瞟了一眼江婉琴,见她从容躺在枕上。呼吸匀静,似是已经睡着,身体是一动不动,果然跟江湛一般,睡姿睡相如同一块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又看了看床顶,这一觉要到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啊。听江泠说,晚间还有斋宴与开戏。若是不睡,定然撑不到深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啊,啊,啊,啊....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的内心纠结无比,正纠结着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搭耸下来。一路赶车的疲惫袭来,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沉沉地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年的睡觉经验,阮轻轻总结过。人吧,若是在极其疲惫的时候睡觉那才能够睡得好,也才能够做得美梦,更容易发生的是,看似在做梦,可是到了实际中,就成了说梦话,疯狂地翻滚,与抱着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小心翼翼地睡着,她不敢让自己放开地睡,眼前的不是别人,不是和自己同眠过的大姐二姐也不是严凤书,更不是,不是,江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实际江家的掌舵人,她怕得要死,从小到大她没怕过谁,可看到江婉琴她的行事作风,她就会怕,更别提跟她睡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满脑子想着这些事,她便听到江婉琴在她头顶威严一喝,“阮轻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害怕人,在梦里都会教训人。可这可是在梦里,她可不用伺候这位老祖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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