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湛还未吃几口饭菜,听到江婉琴如此说,便放下了筷不再动一口,眼神颇为淡漠地看一眼自己的祖母,无恨无怒地说了句,“祖母说的是,孙儿谨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规矩!若他登了家主,定要废了这规矩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江湛的嗓音有些沙哑,原本还在原地尴尬阮轻轻抬头看了一眼江湛,见他面色有些潮红,精神略显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,生病了?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不禁担心起来,时不时地看向江湛,只见他沉默不语,也不再吃宴,只在那冷冷地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晚宴结束,桌上撤了菜,换了茶点果子。对面的戏台上名伶登场,丝竹管弦之声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众家亲族气氛都渐松弛起来,或赏戏饮茶,或有私交亲厚之辈,轻声低耳交谈,无一人离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戏台迟迟不结束,阮轻轻偏头低声问道江泠,“这戏什么时候能够结束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泠一边看向戏台一边低声回到,“亥时结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亥时?可这还有一个时辰,她又看了一眼江湛,见他已经面色泛白,精神有些萎靡,可依然还在强撑着看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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