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泠与阮轻轻在夜色中站在湖心亭的中央,两人拿着鱼食随意地喂着湖中的锦鲤,时不时有几尾锦鲤跃出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泠道:“我哥从小就是这副冰块脸,走到哪里都行事稳重少年老成,遂十分得族中长辈喜爱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直言,我们江家后继有人,所以从小我哥便是按照家主继承人来教养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作息学习,要做的事情都被占得满满当当。这十年间,我从未见它他休息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扔入湖中一些鱼食,引得一群锦鲤蹦跳。她对着江泠道,“怪不得,你哥那作息规律几乎变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江家其他人都还好,只是我哥从小到大,他的作息早已经成为习惯,也因常年严苛的学习,让他到成年以后入睡困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忽然想到他的卧间与书房所有事物总是一尘不染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哥,是不是有洁癖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泠点点头,“因他从小被要求严格,从不允许穿戴与自己私人用品上有任何脏乱,更不喜欢他人随意触碰自己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恍然,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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