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凤书则是拿着罗扇轻敲了一下阮轻轻的额头,“好你个瞌睡虫,竟敢框我。”
阮轻轻吃痛得捂着额头,“好书儿,轻轻不敢啦。”
阮轻轻笑着将严凤书拉倒自己的房中,准备换装出门。
严凤书是阮轻轻从小到大的闺中密友,严凤书比阮轻轻年岁稍长一些,同为商贾之家的小姐,阮轻轻觉得很多话更能够跟严凤书聊得开。
只是这几年,严凤书年岁见长,便袭了如意坊少坊主。如今明京城中的各大世家小姐夫人,若是想得什么好物,可都要仰仗这位少坊主。
严凤书看着阮轻轻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色流苏裙,又只简单半挽着发髻,上好的发丝如黑瀑一样垂下。
她轻轻一笑,“你还真是素净,从小到大你这衣服不是白就是蓝,从未见你换过别的颜色。”
严凤书上前,把阮轻轻凌乱地发别到身后,“依我看,你也试着学学其他家小姐,穿些嫣红,藕粉,说不定更衬你?”
阮轻轻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自己的襦裙,“你也知我向来不在衣物首饰上下功夫,我只喜在寝卧上上心。”
严凤书掩面一笑,“都嫁人了,还这般任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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