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轻轻将那尊云中月放好,那是自己的藏品,如同自己孩子一般,久未和自己的孩子见面,自然觉得亲切了些。
可惜,好心情都被江湛的出现一扫而光。
她转过身,看着江湛一身玄衣,负手向他走来。对,他就是这样,总是要把一切永远都握在手中才对。
但是,不,她偏不,她才不要被他握在手里。
阮轻轻冷冷地看向江湛:“少主今日脾气好大,竟叫我觉得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。”
江湛轻嗤:“你本来不该碰它!”
阮轻轻又道:“既然我进了江家门,何故连把玩一只玉器的权利都没有?”
江湛此时因这两句话被气到脸色有些泛白,双手紧握,
“其他都可,就那只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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