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墨刚要驱散,却被紫玉拉了回来。只听道,
“她一个新进了门的新妇便敢在江家睡到日上三竿?视江家家法如虚设,真给百年世家抹黑。”
一旁有其他侍女附和道:“就是,从未见过像她这般能睡的,连拜堂都睡。”
“江家连小姐生病未能按家规作息,都要被罚跪祠堂。她便能够说睡就睡,说起就起。阮家可真有能耐,能教养出这么一个惫懒的小姐,还商贾世家呢,我看是懒散世家吧。”
阮轻轻的指甲深深地嵌握在手里,她掐着掌心,从假山后走出,走到那正嚼舌根的侍女后。
冷声道:“你叫什么?”
一行侍女回过身,见阮轻轻正在身后冷着脸看着众人,皆都慌乱跪下行礼,那侍女回道:“奴婢...奴婢...燕草。”
“哦,你叫燕草。”阮轻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“啪”的一声,巴掌声清脆响亮,打在碧草的脸上,瞬间留了红红的掌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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