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轻轻腹诽,这江家怎么这么变态啊,上到主子下到下人都要遵守家规,她往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?
她颓坐在妆奁前,在这里连当主子都难啊。她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睡觉,若是在这里不让睡,可怎么办?她思忖着,咬着自己的指甲。
此举被翠墨一举识破,“小姐有何担心,虽然江家家规森严,可家主在小姐出嫁时可是吩咐过少主,不可怠慢小姐。况且少主在檀园中也吩咐过,小姐可不受规矩约束。”
阮轻轻想着,江家门第森严,她在这檀园中还好,可时间一长这江家长辈知晓自己嗜睡,并未遵守家规,那时又该如何是好。
紫玉与翠墨将阮轻轻梳洗完毕,两人带着阮轻轻到餐厅用膳,路上在廊下却听到隐隐的哭声。阮轻轻循着哭声仔细看去,原是那昨夜打了器皿被罚的小侍女。
三十巴掌下来,小侍女娇艳的脸庞已经被打得肿得老高。她正对着面前年长的侍女哭诉着自己的委屈。
那年长些的侍女耐心地安慰道:“你可能不知,咱家这位少主在睡眠上有些问题,经常容易浅眠,甚至整夜不得入睡,遂要求下人不得在少主入睡之时发出任何响动,打扰少主休息。”
小丫头心知,可还是委屈,哭得泪水涟涟。
阮轻轻心下终于明白,江湛原来睡眠不好,对于阮轻轻从小就能够嗜睡的人来说,一个不能够入睡的人该有多么痛苦,他忽然十分理解江湛的这一条家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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