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玉为阮轻轻浴发,而翠墨则是帮阮轻轻擦背。

        翠墨擦道阮轻轻后颈处,看到光嫩白皙的后颈上,挂着一道浅浅地伤痕,虽然很浅,但依旧能够看出。这道伤痕已经挂在阮轻轻的后颈上很多年,虽然每天翠墨都会在上面擦消痕膏,多年来已经淡了不少,但还是会有印记。

        翠墨心中暗想,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这道伤痕才能消下去。小姐本就生的完美,身体上下无一处伤痕,青丝如瀑,身如美玉,面如娇花,唯有这后颈的一道伤痕,让她变得不那么完美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出来,两人又帮阮轻轻身体擦上香膏,翠墨又取了很多消痕膏,涂在阮轻轻的后颈上,仔细地擦拭,直到完全吸收。紫玉给阮轻轻发上擦上精油,面部涂抹保养的霜膏,最后在把全身上下熏香一番才算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全身保养结束后,紫玉打开阮轻轻的衣柜,看着一柜的天蚕丝里衣,由深到浅,花纹样式由简单到繁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看上去,阮轻轻应当是整个明京城中,里衣最多的小姐。阮轻轻点了衣柜中,那身天青色的里衣,样式简单不繁复,穿上去极为舒适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侍女都知道,自家小姐不爱妆容,不爱衣饰,只爱寝卧之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至里衣熏香,大至床品锦被,到助眠香烛,只要是能够让自己睡好的东西,她都爱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侍女帮阮轻轻换上里衣后,来到卧间,正巧江湛也从浴间出来,湿着发,穿着一身玄黑里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用巾帕擦干了发,随意地在脑后一束,便上了榻,关于生活琐事,他向来不喜人伺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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