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他身上,除了疲惫,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不悦与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,还好。她可是来联姻的,若是因为自己的德性习惯,让两家离心,合作不成,那可就麻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心,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。”他似是瞧出她的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拜堂时睡着,你不会生气吗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就是商业联姻,和谁结,怎么结,何须在意,不过是过场罢了。”他眸色清冷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的墨发披散着,双眼如鹿一般灵动地看着他,眼中有疑惑,有警惕,还有一丝的,纯净,那是世间最少见的无杂质的一双眼,叫人很容易陷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她小声回应着,低着头看着自己大红色的锦被,有些难以接受,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夫婿,她曾想自己的夫婿应当是如父亲一般,很温柔很随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不是如此清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湛起身,从床边的锦盒中,掏出一纸文书递到阮轻轻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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