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婚姻早就成了自己的手中的棋子,这个婚反正都是要结,娶谁都是一样。
阮盈盈如释重负道:“江公子,我家小妹从小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,家中上下娇惯,不喜规矩,别的都还好,吃穿用度我阮家一概会陪嫁,就是爱嗜睡了些,过门之后还请江公子多方照顾,若小妹过的舒心,你我两家自然能够合作的长久。”
江湛淡看了一眼阮盈盈,“这是自然。”
无非就是娇小姐,他有钱,养着就是。
阮盈盈起身大方施礼,“在此谢过江公子。”
“江家花轿会准时来接小姐过门。”江湛撂下这句,便负手出门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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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宣朝自古以来,都喜在夜中嫁娶。入夜,过门吉时已经临近,浅绿匆匆忙忙地来到阮盈盈身边急道:“家主,接小姐过门的新轿已在门外,可是三小姐怎样都叫不醒,这该如何是好。”
阮盈盈轻抿了一口茶,撂下茶碗道:“那便不叫了,叫人给她换上喜服,梳洗好,背进花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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