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春的细雨绵密如针,拍打在水轩阁院中的桐树叶上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光破晓,二楼的灯还在亮着。水轩阁的大侍女紫玉端着上好的燕窝,看了一眼那亮着灯的窗,轻叹一口气,五日了...

        上了二楼,靠近了门,紫玉小心地把脚步放轻,伸手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里面良久未有回应,“吱呀”一声,紫玉推门而进,看到自家小姐正专注的拿着刻刀在一件玉雕的底座,划刻着落款,不多时,随着“卧云”二字嵌落而上,标志着一件精美的玉雕的最后一道工序完成。

        紫玉将手中的燕窝放在案几上,安静地在一旁侍立未发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小姐放下了手中的刻刀,将身体直直地向后倚在铺着雪狐皮的楠木椅上,她向后仰了仰头,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颈。看着自家小姐的眼底尽是血丝与青黑,紫玉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燕窝送到阮轻轻面前,“小姐,喝点燕窝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轻轻并未接过,起身来到盥洗架前,净了手,又将凌乱的衣裙理了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一旁的软榻上,半卧着,紫玉将燕窝盅递过,阮轻轻伸手接过玉匙,舀起一勺放入口中,细密绵糯,入口即化,炖得刚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自家小姐吃下了燕窝,紫玉的心才略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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