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学姐平静地叙述自己是精神病人的事实,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面无表情,把江禅机给整不会了,由于一上来就拿到先手,处处都令他极不适应,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,总不能说“你是精神病啊,太好了,我也是”?

        他半天憋出一句话:“学院长知道你是……你的情况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于我是精神病人的事?她不知道,否则她大概不会允许一个精神病人承担这么重要的任务。”她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她主动坦白,其实江禅机也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异常,顶多是不太好相处而已,其他方面与正常人无异,谁都很难想到她体内有两种人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把我的事告诉学院长,是因为不想暴露自己的情况?”他又问,否则学院长肯定也要询问她是怎么知道的,尽管不清楚这位学姐是否与学院长熟识,但可能是最近膨胀了,他倾向于认为自己在学院长心中有更高的信任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一角蛋糕摆在你面前,难道你不想自己独享蛋糕上面最好吃的那颗沾着奶油的草莓么?”她没有正面回答,“如果我告诉学院长,现在等着你的应该是三堂会审,而我只能在其中敬陪末座,没有提问权也没有发言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的提问权,应该是刚才那句问他为什么要说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……你觉得我会老老实实告诉你,而不是恼羞成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想过,就算你恼羞成怒,大概也很正常吧。”她澹定地说道,“你现在恼羞成怒也来得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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