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学妹们的心愿得到了超额满足,江禅机跟她们说自己有事跟奥罗拉商量,先把她们送下塔,让她们自行离去,但米奥赖着不走,他拿她没办法,让她在塔底等着。
等重新上到塔顶,奥罗拉似是料到他会去而复返,不动声色地拍了拍野营毯的空位,示意他可以坐下说话。
“学姐,你在烦恼什么事情吗?”他坐下直入正题,从她准备了野营毯来看,她应该不是第一次坐在塔顶眺望。
奥罗拉点头,笑了笑说道:“因为我快毕业了啊,在为前途发愁呢。”
江禅机觉得她是在开玩笑,毕竟她是最不需要为前途发愁的人了,但又觉得她很可能不是开玩笑,因为她非常人,她追求的东西也理应与常人不同。
她长吁一口气,远眺校园内外,芸芸众生都变成一只只小蚂蚁,分不清谁是谁。
“前一段时间,学院长她们平安归来之后,大家都放松了不少,有一天我也不知在想什么,突然心血来潮,登上塔顶,想重温那天夜里发生的事,然后就经常来这里坐着,一坐就是半天,直到想去洗手间了才离开。”她平静地叙述道,“大概是这里远离喧嚣,可以让心情平静下来……啊,那本书,虽然每次都带,但很难读得下去。”
江禅机一边听,一边试着揣摩她的心理活动。
“回想起我刚入学时,真的是踌躇满志,当时的我根本想不到,临近毕业时我居然会如此茫然和惆怅。”她自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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