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乘警瞅了瞅那迷宫一样的仪表台,勉强把枪收起来,“你另外两个同伙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显然指的是帕辛科娃和马里金娜,但路惟静不想暴露帕辛科娃的身份,只能含湖地说道:“她们去乘客里找会开飞机的人了,我需要一个副驾驶,你要是会开飞机,就坐下来当我的副驾驶,如果不会,就最后去帮她们找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把乘警打发走,以免帕辛科娃回来的时候把他吓死,乘警果然被她唬住了,不太服气地离开驾驶舱。

        乘警一走,路惟静就来到头等舱,空姐已经把她需要用的东西都摆在两位躺尸的机长旁边,她把他们胸口的衣服都剪开,露出他们的伤口,毒刺已经拔掉,伤口周围青紫红肿,跟毒蛇咬伤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惟静发现伤口已经止血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,最好还是把毒素挤出来为好,但在飞机上想找到锋利的东西比较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找来找去,她终于在驾驶舱里找到一块碎玻璃,可以用来划破皮肤——飞机的钢化玻璃跟汽车玻璃不一样,不会像汽车挡风玻璃那样一碎就全碎,性质更接近于普通玻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两位机长的伤口处用玻璃划出十字型,放出毒血,并尽量向外挤出毒素,然后用高度数烈酒浇在伤口上,用冰块塞入他们的腋下、头颈、大腿间给他们降温,但部分毒素已经经由血液扩散了,即使这么高度数的酒精刺激也没能令他们痛醒,体温有增无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样是救不了他们的。”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惟静抬头一看,旁边不远站着一个陌生的女性,于是问道:“你是医生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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