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舱内这种狭长的空间,确实隔着老远就能看到那位乘警,而他又不能隔着老远射击,万一误伤他人或者一枪把飞机打个窟窿就搞笑了,以他宽阔的身躯在这种场合可以说是行动不便,远不如马里金娜灵活,所以由她前去察看情况具有相当高的安全性,并非她一拍脑袋的冲动之举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路惟静看来,马里金娜还是个半大孩子,尽管她自己心里也在打鼓,但犹豫了一下,还是打算替马里金娜接下这个任务,不过帕辛科娃没给她开口请缨的机会,干脆地对马里金娜点头道:“好,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里金娜小心拉开已经没有被念动力压制的门,看了看外面果然乘警已经离开,头等舱的乘客都抱头蹲在座椅的间隔里。打开门之后,乘客们的惊叫声听得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一头小鹿,踮起脚尖连蹦带跳,在她轻盈地穿过走道之后,头等舱的乘客方才察觉刚才好像有人经过?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真的好么?”路惟静担心地说道,“她还是个孩子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帕辛科娃看了她一眼,“不论时间有多短,她都曾经是个军人,战斗和危机有如雨露,可以帮她更快地成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惟静有所醒悟,红叶学院也是在培养学生慢慢接触和适应危险,但显然帕辛科娃的教育方针更激进,毕竟双方的身份不同,帕辛科娃一直是以军人的标准来要求马里金娜,而不是以学生的标准。

        马里金娜虽然受到的训练并不完整,但正如帕辛科娃所言,战斗和危机就是最好的成长良药,她在第43号实验站里的经历、在将军家乡墓园里的经历,已经令她不再是那个遇到危险就手足无措的孩子,甚至能主动挑战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路穿过头等舱和商务舱,都没有遇到乘警,回到座位最多且占据机舱最大面积的经济舱之后,她继续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往机尾跑,相比于乘警,她更担心的是昔拉,她随时可能从昔拉的身边跑过,而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目不斜视,尽量不去看过道两侧的乘客,希望昔拉暂时不开战的承诺有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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