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现在他终于知道她的表情为什么古怪了,指了指贝塔房间的方向,问道:“它这样多久了?”
她想了想,不太确定地说道:“一周?不到两周?”
“也就是大约十来天的时间?”
她点头。
他没有苛求她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,毕竟又不是她在日常负责贝塔,再说贝塔的表现也不是一蹴而就的,不可能说前一天它还像个未开化的动物,第二天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,肯定是循序渐进的,并不存在一个明显的时间节点。
贝塔有如此高智力的表现,只能说是令人喜忧参半,往好里说,它能更好地理解和执行人类的指令,成为合格的带路党,但往坏里说,万一它暗藏着什么坏心眼儿呢?万一它把八路军领到鬼子的埋伏圈里呢?
想到这里,他似乎猜到某种可能,也许15号貌似不设防地把它单独留在房间里,就是心存考验它的念头?
“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?”他换了个轻松的话题。
这显然是个蠢问题,她的无聊都写在了脸上。
“还是一起做课外实践的时候有意思。”她落寞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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