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禅机得知来电者可能正在窥探他时,也有些浑身不自在,因为不知道来电者能窥探到什么程度,但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觉肯定不太好,尤其是在对方来意未明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?”他又吱了一声,确定电话信号是不是中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,稍等一下,让我想想。”马里金娜回过神来,心灵感应也暂时中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禅机有足够的耐心,对方能一口叫出帕辛科娃将军的名字,肯定与将军有某种关系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对方听到他刚才的回答之后没有立刻撕破脸,证明也许有戏,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内情,别说稍等了,就算举着电话等一夜也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马里金娜重新理了一遍头绪,她必须要反复试探,确认对方是否可以冒险给予一定的信任,于是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将来可能与将军为敌,我能问问理由吗?你认为将军是坏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禅机一听,就知道她八成年龄不大,只有小孩子才会用“好人”或者“坏人”来给某人挂上标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通过电话之外,我没面见过将军,但我听说将军的很多事迹,我认为以前的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,然而时过境迁,我从某些渠道了解到一些情况,怎么说呢,事情很复杂,有人指证将军已经不是以前的将军了,她以前是个好人,但现在未必,不知道我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。”他如实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你是说将军变了?”她问,因为即使是现在的将军,在她看来也是一个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说变了也可以,人总是会变的,没有人从小到大都一成不变……但将军的变化不太一样,可能跟你想象中的变化也不太一样,我觉得你不一定能够理解和接受……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说出来试试。”马里金娜坚持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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