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你吧,也许你听了之后就会改变主意。”她从屋里拿了把椅子出来,自顾自坐下。
“改变什么主意?帮你杀帕辛科娃将军?那不可能!”他摇头似拨浪鼓。
“呵呵,世事无绝对。”
她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,“从哪儿说起呢?帕辛科娃以前可以说是一位模范军人,正直、公正、无私、勇敢、坚韧、顽强、无畏……你把世界上所有溢美之词放到她身上都不算过分,在她的光芒之下,你认识的学院长、院牧长、宗主等等都黯然失色。”
从情感上讲,江禅机觉得她说得太过夸张,但她无论是跟帕辛科娃将军还是学院长她们都没有利益关系,犯不着为帕辛科娃将军说好话或者贬低学院长她们,更何况她是要杀帕辛科娃,因此从理智上讲,他觉得她说的很可能没有夸张。
“但是有那么一句话——好人不长命,这句话也适用于帕辛科娃,在一次事故中,她不幸殒命……哦,对了,当时她还不是将军,好像是上校,但这并不重要。”
“如果事情正常发展,一位天才的陨落固然令人惋惜,但地球少了谁都能转动,总会有新的天才崭露头角,只可惜像她那么德才兼备的堪称完美的人,恐怕很难再有了。”
“她本应该覆盖着国旗,乖乖地躺在棺材里,伴随着军乐队奏响的挽歌,等待入土下葬的时刻,令她昔日的荣光成为人们永恒的追忆……然而,偏偏出了意外。”
昔拉面沉似水,“她被送到医院时,心跳已经停止超过半小时,医生尝试之后放弃了抢救,宣布她已死亡,但接着她就……像是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似的,重新睁开了眼睛。”
江禅机听得瞠目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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