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路惟静更顾虑到极北战士们的态度,学生们以个人身份进入北境问题不大,老师们如果也过去就未必了,因为按照情理而言,在哪一片土地上出事了,就要由当地的势力来管辖,其他势力越俎代庖算怎么回事?所以她不敢打这个包票。
25号那边打了个手势,意思是保安正在往这边走,似乎是察觉到这边实验室的灯不应该在这时候还是亮的。
奥罗拉匆匆说道“我知道了,我会转告给大家的,先挂了。”
她挂断电话,关掉电子显微镜,取走组织样本,跟江禅机和25号一起撤离实验室。
等跑出大学的范围,江禅机问道“怎么样了?有什么端倪没有?”
奥罗拉点头,“很有收获,等跟大家会和再说,省得讲两遍。”
他们回到海边,其他人都躲到避风处等他们,见他们回来,迎过来询问结果。
奥罗拉把路惟静的解释转述给大家。
所有人都听得沉默不语,冬夜的海角显得分外死寂,呼啸的海风就像是怨鬼哭嚎,卷着雪沫子扑打着他们的身体,幼犬缩在阿拉贝拉的怀抱里,仿佛也能感受到魔鬼的临近,连一声呜咽都不敢发出。
“就是说,被22号盯上的人,基本上是必死无疑啊……”江禅机率先打破了沉默,“反正至少知道这能力是怎么回事了,接下来务必要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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