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她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?”她既恨又无奈地说。
“你是说,她故意跟你们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?”江禅机不能否认这种可能,22号心思谁也猜不到。
但为什么偏偏是这里?这里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吸引着22号。
就在江禅机跟两名忍者交谈的期间,远处驶来三辆装有防滑链的越野车,是奥罗拉她们迟来一步,她们过海关耽误了一些时间。
“冷死了!我说老姐,你真的没有雪上加霜吗?”顶着一头火红头发的蕾拉自从下飞机之后就开始抱怨。
“嫌冷你可以回去。”奥罗拉淡淡地回应,“有点儿出息好不好?你看看阿拉贝拉这样的孩子都没像怨妇似的不停发牢骚。”
“什么!你说我是怨妇?”蕾拉大怒,“她穿得跟棉花团差不多,当然不冷!”
蕾拉不想穿得太厚,影响自己的体型和动作灵敏度,自然就要忍受寒冷,而阿拉贝拉虽然还是穿着修女服,但修女服的底下是里三层外三层,不仅不冷,甚至有点儿热,就是眼镜总起雾比较烦心。
来自热带雨林的路易莎在欧洲学习时见过雪,但从来没见过这么厚的雪,她不习惯这样的寒冷,即使穿着羽绒服还被冻得肤色发白。
“这是什么?也是狗吗?可以摸摸看么?”阿拉贝拉戴着眼镜,好奇地注视着那几条幼犬,她在飞机上见过了加文,但加文是成年犬,而且跟这几条幼犬的品种不同,不同品种的狗之间的差别比人与狗的差别还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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