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鼻梁上压出印子了,摘眼镜休息的时候可以用手指按摩一下。”路惟静知道戴这副又厚又重的眼镜本身就不舒服,压迫感十足,压在阿拉贝拉小巧的鼻子上,尽管看着挺萌的,但肯定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谢谢您。”阿拉贝拉站起来,礼貌地告辞道“路医生您忙着,我们先回病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哦,对了,还有一件事。”路惟静一边补充阿拉贝拉的病例,一边又问道“你的眼睛没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……吧?”阿拉贝拉不太确定,她不知道她看到的东西里,有哪个是正常人该看到的,又有哪个是正常人不该看到的,就算她看到也无法区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说着玩儿而已,不用太当真。”路惟静笑了笑,“别往歪处想,你的眼睛看到被正常人的大脑p掉的东西也是很正常的,即使看到也不用担心,可能过一阵儿就跟正常人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。”阿拉贝拉戴上调整过的眼镜之后有轻微的眩晕感,稳妥起见,还是凯瑟琳把她搀扶回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眩晕感是好事,这证明她能感受到视野的纵深和立体空间,若是以前两眼视野分别独立的时候,她是不会有眩晕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优奈等在病房里,一见姐妹俩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询问,因为她看到本来已经可以自己走路的阿拉贝拉再次被凯瑟琳搀扶着,以为眼睛的状况有反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检查结果一切正常,路医生给我调整了一下眼镜,稍微有些不适应。”阿拉贝拉解释道,“路医生说从今天起,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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