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牧长大人没有明说,但口风似乎是要我们跟着她一起离开……”凯瑟琳纠结不已。
这是人家隐修院的内部事务,按理说外人没资格指手画脚,江禅机觉得很棘手,虽然院牧长貌似对他的观感不错,但如果他贸然置喙隐修院的内务,说不定反而弄巧成拙,一旦引起院牧长的不快,之前积累的好感度也会灰飞烟灭,所以就算他插手,也只能以曲线救国的方式来旁敲侧击。
“如果可以,我愿意跟院牧长大人一起离开,但我想让阿拉贝拉留下来,在这里她的眼睛治疗起来更方便。”凯瑟琳叹道,“但这样……就意味着米雪也要留下来。”
他安慰道“你先别急,冷静一下,不如今天我去问问路老师的意见,如果她能从专业方面向院牧长提出建议,也许院牧长会网开一面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凯瑟琳还是很焦虑,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鲁莽行动促使院牧长将离开日期提前了,因为院牧长可能认为她们在外面的花花世界待的太久,受到了不该有的影响,于是想把她们带回阿勒山净化心灵。
凯瑟琳甚至有某种预感,这次一旦回到阿勒山,想再出来就不那么容易了——她愿意承受这样的后果作为赎罪,但阿拉贝拉的眼睛是需要定期检查的,在那些边境冲突不断的小镇医院里能做什么检查?
无论是她还是江禅机,都不敢想象院牧长和米雪分道扬镳的可能性,院牧长在哪里,米雪就会在哪里。
除了赵曼留在屋里睡觉之外,15号表示也要留下照顾和驯化隐异猴贝塔,考虑到她在反叛行动中扮演的角色已经从主谋变成受蒙蔽的从犯,而且其中隐情很深,江禅机觉得宗主应该不会对她做出太过严厉的处罚,于是答应了。
刚到学校,他就被叫到了学院长的办公室,一进屋子,他就看到一位穿着校服的女生垂头站在学院长的办公桌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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