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你确实可以不死不灭。”
姜天面色平淡。
湮灭者确实不可以做到不死不灭。
但每一次击杀，实力都会削减一分。
到最后，只能隐匿于虚无，苟延残喘。
“如果所猜不错，这不过是湮灭者分化出的一缕气息罢了。只要我能在短时间内连续击杀他数十次，就能想办法，将其彻底镇压！”
如是想着，姜天战意也愈发澎湃起来。
他剑指一点那团虚幻身影，冷声道：“你若战，那便战！”
“好！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，那就不要怪本座不客气了。”
虚幻身影语气变得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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