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天却依旧很平静，雷劫是难得的淬炼，刺空刀的攻击，也被他当成淬炼。
一次次地被斩破刺伤，又重新修复弥合，就好像凡铁经过千锤百炼般，变得更加凝实与坚韧，强悍到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。
姜天脸上写满了嘲讽，淡淡道:“我不知道你经历怎么样的失败和痛苦？是妻女被侮辱，还是被灭族灭门，会将你打击得忘记你真正的仇敌是谁？会让你奴化到这个程度，替你曾经的仇敌效力！”
听到姜天这些话，鬼狼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怒火！
是的，怒火！
在此前，鬼狼脸上或轻蔑，或鄙夷，但底色永远是冷漠，好像没有人类的感情般。
但这一次，他被触动了痛脚！
“闭嘴！”
鬼狼满是仇恨地大喝，右手将刺空刀攥得紧紧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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