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天下之大,都没有怀里这个几岁的稚童重要一般。
“果然是青年才俊啊!”
被姜天轻慢,叶启德也不动怒,仔细打量姜天一番,感叹道:“年纪不过二十来岁,比我手下那些博士生硕士生都要年轻,却已经闯下偌大威名,坐镇金陵一方。便是我老头子偏居中海,都听说过你姜大师的威名!”
忽然,他话锋一转,眼神骤然冷峻起来,双眸寒光爆射地道:
“听说你是精通武道术法,动辄杀人,灭人满门,是不是啊?”
“是,又如何呢?”姜天第一次抬起头来,目光直接与叶启德碰撞。
看清姜天目光的瞬间,叶启德心中猛然一紧,周身突然阵阵发寒。
举目华夏,哪怕是燕京红墙内的权贵子弟,见了他,能做到不卑不亢心如止水也就算不错了。
更多的则是如履薄冰般,战战兢兢,小心翼翼,甚至眼神畏畏缩缩如鹌鹑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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