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乡下土包子,没见识,不懂事儿。华夏那些搞医药的大老板,包括滇南白药的老板,哪个不是争先恐后地把女人往俊少床上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满脸嘲讽地看着姜天,期待着姜天跪地认输,将女人双手奉上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情节,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过了。根本不稀奇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民不与官斗,华夏是官本位的国家,做生意的,对这些掌控他们命运的领导,哪个不是卑躬屈膝,奉若神明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我是谁了吧?怕了吧?玩你女人,那是你的荣幸,你有什么好紧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潘嘉俊撇嘴叼着香烟,骄傲地仰着小脸,眉毛挑得都要飞出脸庞去,似在等待姜天认错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啪!

        回应他的是一记脆响的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猝不及防的脆响中,潘嘉俊好像破布娃娃飞了出去,砸在路边的山壁上,震得积雪和碎石扑簌簌的滚落,人才缓缓滑落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见,大吃一惊,场一片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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