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佛是一位即将离开的老者，眼中满是不舍与淡然。
最后。
他看向郑拓。
“对了，小勇，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我经常给你吃的灵草叫什么吗？”
黑老看似妥协，实则反将一军，问出这样一个古怪的问题。
郑拓心里咒骂一声，我怎么可能知道。
但口中自然不能这般说。
“黑老，大敌当前，现在说这些还有任何意义可言。”
郑拓并不正面回答。
“是寻龙草，您老人家说吃了就能变成龙，小时候我被骗的天天吃，苦的要死，现在想起来，口中还有那种苦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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