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辛蕾更加愧疚：“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，只记恩，不记仇。”
“你教导过我们，仇恨容易失去理智，也会让人生陷入黑暗。”
叶凡轻笑：“唯有大爱无疆！”
姚辛蕾微微一怔，伸手一抚叶凡的脸颊：“孩子，你还记得这个，你真是一个好孩子。”
“这让我感觉更对不起你了。”
“如不是我把你教成这样，你怎会念叨钱家那点收养之恩任劳任怨。”
“如不是我把你教成这样，可以让我身败名裂的你，又怎么会一个人裹着风雪离开？”
她脸上充满了自责：“叶凡，我对不起你，院长愿意随时接受你的审判。”
叶凡用力一握姚辛蕾的手，接着绽放一个恬淡的笑容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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