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以为只是白虫也就算了,但这林中中,更加诡异的是与土地毫无分别的沼泽,这沼泽也忒不符合常理了。
树浮在上面跟泥土一样,扎根的贼好,就是一石子甩下去,都没任何问题,但是只要一脚踩上去,不多时就会彻底陷下去,拔都拔不出脚来。
就这树,也有些古怪之处。
但偏偏找不到哪里奇怪,但心中对这树,却存了忌惮之心,想着,南辞转身,对着江亦曼做了个手势。
江亦曼也不知了解还是未了解,似懂非懂的朝她点头。
看她这样,南辞也只能祈祷她明白自己的意思,没有理会错。
伴随脚步响起的轻微踩踏落叶发出的咔嚓声,两人猫着腰,小心谨慎的看着脚下以及四周的环境,不敢松懈分毫。
环境依旧是静悄悄,这片林子中,一切都被隔绝了一般,一切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,仿佛,就只有她们两人是这林中唯一的生机。
而远在另一边,或者说,在这几片试炼之地,一个中年男人手持着一方几面而展的白色巨幅,巨幅足有十丈长,神光肆意,浮悬在男子周身。
那幅画内,却是一个个肆意或者说,栩栩如生如若真实存在的一个个场景,分成数段不相连的画面,而面中,更为诡异的是它们纷纷在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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