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两人似乎十分重视这把伞,南辞看向曦和“这么重视这把伞,不会是因为它是养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吗?”
“不是呀。”曦和摇了摇头“是因为这把伞是我跟墨邪唯一信物,从在河边捡到开始就带着的。”
原来是曦和跟墨邪共有的一把伞,也有可能是他们亲身父母留下的遗物,这才如此认真。
“我不是犯下了一个错误。”
南辞微微一顿,心中愧疚。
“没关系,也就只是一把伞。”曦和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对她来说,这把伞也就只能算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信物而已,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,而且她也并不在意这东西,也就只有墨邪才会宝贝它了。
屋外墨邪还是很快拎回了伞,随手捞起放在一旁的脏衣服擦了擦伞面后,又在南辞的眼中放回了原位。
倒是一个小插曲,三人又开始坐在桌子旁边开始了日常玩花牌。
结果依旧是墨邪输了,但这次还算是亲和了许多,只拿着几根野草编了几只草蛐蛐儿后,三人就蹲在地上开始玩起了蛐蛐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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