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逐渐模糊,似乎意识也在逐渐消失。
沉闷,压抑,窒息。
忽的,不知从何,似近,又似远,或是心底,或是极远的天边。
“南辞,无论你去哪儿,小桃花就在哪儿。”
这是坚定不移,熟悉到了心底,也如那暗夜中的一道烛火,寻到了方向,南辞心中一酸,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横劲,驱使着她努力扯开的眼皮。
“醒了啊。”
苍老,带着一丝幽长,南辞睁开眼,便看见一双浑浊的双眼凝视着自己,心中微微一惊,准备想起身,奈何仿若身子软绵绵的,毫无一丝力气。
“你伤的重,昏迷了七天,这里是老夫的屋子,没床给你躺,就给你打个地铺了。”他挪步,拐杖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,坐到的桌旁,啧啧
一声,又道“命真大,居然没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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