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叫声姥姥!”
管事看向他,缓缓抽动手上的鞭子。
“姥”最后一字,却是如何也开不了口,他的喉咙已经被鞭子打废了,说出一字,便是极难。
他是左,没有姓,因为不配拥有,他是弃子,是罗家罪人的后代,所以不配拥有罗姓。
左无声的压了压帽袍,隐在帽袍下的面容麻木毫无情绪,双唇轻颤“吾,又何尝不痛恨”
诅咒,让他百年只能维持一个孩童的容貌,让他每三年就要忍受一次分筋错骨之痛,让他每十年寿命大减,只有姥姥用本命血,才能勉强维持他的寿命不减。
此恩,此情。
他,莫不敢忘。
夜渐凉,银草渐渐沾上露滴,亦微微打湿了那紫袍,连带着那夜晚凉风,渐渐掺着他的思绪飘然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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