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!”右嗤一声,不屑转眼,不想再看他一眼,一手扶起昏迷不醒的女子,让她胳膊架在自己肩上,确认稳妥后,一副请君自便的态度道“你修为在我之上,又得姥姥宠溺,我哪有什么本事来命令你?你是大人物,惹不起。”
衣料摩搓发出的轻微撕拉声,从左的身旁擦过后,与他背对,顿了步“你走吧,这就对姥姥越好毕竟,你身上的诅咒。”
她不再说话,欲言又止,朝前走去,不曾注意到,身后那人止不住的颤抖,忽的弓起背,剧烈的无声咳嗽起来,半响,才止住了咳。
“无人比吾,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。”
左抬手,看着手心那一抹艳红,本那沉寂的眸子如那惊涛骇浪,奔腾涌起,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,忽的朝后仰躺而去。
暗夜中,那紫袍轻轻浮动出一道悠然的弧线,砰的一声,惊起银草中的光点纷飞而起。
银草丛中,只有那无声躺在地上的人,只有那剧烈浮动的胸膛,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,忽的,他伸出那苍白瘦弱的手,掩住自己的眼,深深的掩住。
那年他五岁,刚好是五岁的生辰,他从来都不知,生辰是什么样的,生辰,对他来说,就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,那里的每一个孩子,每长一岁,便会被挑出进行一次角斗,如养蛊一般,只有最后生存下来着的人,才有资格活着。
大堂中,满地的血,掩住那洁白的墙,洁白的地面,只有那瘦弱的身影坐在满地尸堆之上,生吞下口中血肉,一点点撕扯,鲜血淋漓,砰的一声,最后一个人不甘倒下,捂着缺失一大块血肉脖颈上的手无力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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