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说话,没有人为范文寀说情,只是嘻嘻哈哈地看着,就跟看热闹一样。
范文寀这下是彻底懵逼了,本以为挨顿打就完事的,可哪里晓得这鳌拜竟然这么不讲理啊。
那上面的话,大逆不道,他可不敢念出来,保不得是要被鳌拜大怒砍死的。
而若是不说的话,现在这钢刀就压在脖子上,只怕鳌拜是下得了这个狠手的。
现在是讲也不是,不讲也不是啊,这可如何是好,范文寀立时觉得月夸下一热,随即便就凉了,原来是吓尿了。
这让鳌拜嫌弃得后退了两步,啐道:“狗屎一样的东西,不说,那定是与汉狗同谋,给老子去死吧!”
说着,高高的举起了腰刀,就要向范文寀砍去。
“住手。”远处传来了黄台吉的吼声,原来是范文寀被拖过来的时候,范文程正好在旁边。
不知道鳌拜要对自己的堂兄做什么,范文程急忙找了黄台吉。
“贝勒爷,这只汉狗....”鳌拜跪倒在地,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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