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司长等人以为她是马上要面对A国商人,心理压力太大——不管夏菊花昨天说的话多有道理,在大家眼里她农村妇女的形象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,所以有些心理压力不是正常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就连他们这些人,也觉得有些兴奋和紧张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兴奋和紧张的,还有从A国坐飞机到羊城机场的商人。见到等在出机口的杨司长等人,一行人露出了一模一样的大白牙,齐齐向他们高高挥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对杨司长进行了礼节性的拥抱,几个人都没有试图拥抱或是跟夏菊花握手:时间虽然过去了好几个月,他们还记得夏菊花在博览会上奇怪的坚持,不会自讨没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夏菊花出现在迎接他们的行列里,让A国的商人觉得自己此行应该能有成果——毕竟他们给华国提供橡胶的数量,比罗伯斯两次加起来还多了一万吨。这是自己还不能出产橡胶的华国,无法抗拒的,这不对华国橡胶采购有话语权的夏菊花,也不得不来迎接他们了?

        带着这样的期待,A国商人觉得应该让夏菊花认识到自己的财力,大手笔的递上带给夏菊花的礼物:一条沉甸甸、带有浓郁非洲特色的金项链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辈子夏菊花连一个两克的金戒指都没有,看到这条足有小手指粗细的项链时,真的惊呆了——这得值多少钱呀,这些A国的人想干啥?!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光摆着手表示自己不要,还试图通过躲到杨司长身后,向A国人证明自己拒绝的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办事先送礼这事儿,竟然是由外国人教会华国人的吗?夏菊花不想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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