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试出来了,自己的目的达到了,细枝末节出差错,也是因为自己带的谢红兵和李林两个的问题,跟人家夏菊花没关系。
想通了的齐卫东,又恢复了一说话一乐的态度,简单的洗漱之后接过夏菊花新给做的酸辣粉,秃噜了个尽兴。
“婶子,那我们就走了。”齐卫东县城里还有买卖,都让四子一个人看着自然不放心,放下碗就跟夏菊花告别。
夏菊花拉住他,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把布票来:“这是一百二十尺布票,虽然不够婶子要的那些布的,也不能让你太吃亏。”
这下齐卫东是真的惊呆了。昨天夏菊花一句接着一句用话把他套住的时候,两人其实已经达成了夏菊花不出布票,齐卫东按照高出供销社两毛钱一尺的价格卖布给她。
可现在夏菊花竟然拿出了一百二十尺布票,分明是尽最大可能不占齐卫东的便宜。这在齐卫东几年做买卖的经历之中,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。
他带着些抗拒的说:“婶子,说好的事儿就得按说好的办,你不能这么打侄子的脸。”这次的侄子两字,齐卫东说的不带一点调侃。
夏菊花也是一本正经:“说好是说了,可你叫我一声婶子,婶子就不能光沾你的便宜。”说着就要把布票往齐卫东的兜里塞。
跟未来成功的生意人拉近关系,在夏菊花看来远比自己手里的百多尺布票更实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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