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你知道了,那怎么还叫养情/妇。”坂田银子说得有理有据。
福泽谕吉努力控制他的面部表情,维持住最后的冷静先让国木田独步出去等一会儿他,国木田独步早已心生退意,借着他的话离去,临了不忘替福泽谕吉关上社长室的门。
坐回办公椅,国木田独步的灵魂像是失去了颜色,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,萎靡不振地盯着电脑发呆。
对于一个工作狂而言,这种消沉的变化带来的震惊不言而喻,谷崎润一郎不安地吞了吞唾液,怎么从社长室出来后,大家都变得奇奇怪怪的。
中岛敦缩紧脖子,跟谷崎润一郎一个认知:“谷崎君,我们今天不要靠近社长室比较好。”
谷崎润一郎点头赞同,今天的社长室一定是被诅咒了。
“啊,松手,松手,我错了,我就是想逗一逗国木田。”坂田银子的手被福泽谕吉反扭贴在背后,肌肉撕扯的感觉传来,坂田银子赶紧服输。
福泽谕吉慢慢松开力气,沉声道:“你好好反省一下。”
揉着泛红的手腕,坂田银子撇嘴道:“我都好心弄个猫耳福利来见你。”
“……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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