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无影闻听沈凤鸣这话,才敢出声插话:“没错没错。我不会写字,但我看人家写字都照着本——叫什么,临摹,对临摹——肯定是能学别人的字体,至于那个用作压印的扳指,肯定是被偷了呀!”
沈凤鸣不置可否:“这张令先放我这,我再看看。还有什么别的发现?”
温蒙摇摇头:“这黑竹令还不够?”
“行。你们先休息去,我想到什么再问。对了,叫下骆洲他们两个。”沈凤鸣道。
“骆洲他们两个”便是沈凤鸣得知“假令”一事那个晚上碰巧在总舵门口值守的两个少年,其中一个便叫骆洲。也不知算是走运还是背运,两个人守夜那天逢着沈凤鸣随手点了,得了授意这一个月天天给众人记录报到,心腹当还谈不上,不过在这人心不稳的黑竹,暂时谁都让了他们二人几分脸色。温蒙等虽说刚回来,却也听说了,当下便应了,自去找二人进来。
“沈大哥,我说的对不对?”无影趁着没人的当儿急促促地问。
沈凤鸣笑笑:“对。”
无影还没松下一口气,却见沈凤鸣手一翻,那枚深幽的黑玉扳指正躺在他手心里。他大是惊了一惊,沈凤鸣已道:“只可惜,这东西,君黎亲手给我的,一天也不曾落在别人手里过,你要是与人说被偷了——只怕人人都觉得是我偷的。”
无影没来得及说什么,外面两个少年已进来了。沈凤鸣将扳指一收:“你们两个过来,先写几个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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