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……可以这么说。”沈凤鸣承认。“我倒是希望——在凌夫人这里也一无所获,可那也要看夫人肯不肯配合了。”
苏扶风看了看桌上那块金牌。“凌厉好长一段日子都没回临安了,这事肯定与他没关系。”一顿,“而且他那块中心是一个‘凌’字,与你这个‘凤’字相去甚远,恐怕也不至于以之伪造金牌令。”
“夫人这话的意思是——”
苏扶风笑了笑:“瞿安那一块,我虽没有见过,但料想中间那个字,不是瞿便是安,与‘凤’也不相似,倒是我那块中心刻的是个‘风’,略是相近。倘若令上印得不清不楚,接令之人不细核对,说不定便以假乱真。”
她伸手掠了掠头发:“如此回答,可算配合了?沈公子要不要以此为凭据,判定这事与我有关?”
“倒也不失为一种可能。”沈凤鸣倒是老实不客气,“只不过这么做,我一时想不到对凌夫人你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原来你也知道。”苏扶风不无揶揄。“我们手里固然是有三块过往的金牌,但人却早离开江湖,除了几个亲朋,也没什么往来,你说,我们有什么必要再蹚入江湖浑水,尤其是——还去刺杀夏庄主?莫说夏庄主与我们是友非敌,就算真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想要除之后快,你觉得,以我和凌厉——还有瞿安——需要假他人之手?”
沈凤鸣笑:“你们自然是这世上最不可能假手于人来行刺杀之事的三个人,但若这件事非仅为刺杀,那便未必不可能了。”
一旁的刺刺原是不想插言黑竹中事,可听至此处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沈大哥,无凭无据之事,你莫要乱说。若说谁有能耐办下此事谁便是‘凶手’,那你可比谁都更有能耐,而且你这块金牌——刚才不是还从阿合哥那里拿的吗?怎么你不怀疑阿合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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